走哉。”
“就说那两句么?要不吃两个糖人,说两句呗?”
“一句足矣!”
霍宝、水进都留心起那儒生来。
这儒生穿的寒酸,瘦得脱了像,皮包骨跟骷髅似的,站在那里直打晃。
这人叫孩子们散布谶语,明明是居心叵测之举,可这瞧着又像是儿戏。
这人,是弥勒教徒?
这里是长宁,道佛兴盛之地,光天化日之下弄这些“邪教”,就不怕道门佛门不容?
这般无遮掩,是不是太蠢了?
薛孝不耐烦等,拿出银豆子,递给那做糖人道:“先给我们做两个!”
“我们先来的!”
“就是,该轮到我们做!”
两个小童不忿,躲在那儒生后头嘀咕。
那儒生望向薛孝,不赞成道:“这位公子当晓得什么是‘先来后到’!”
薛孝看着那儒生身上褪色的袍子,目光落在那轻飘飘的荷包上,轻声道:“先生也该晓得什么是‘量力而行’!”
那儒生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那做糖人的老翁接了薛孝的银豆子,对那儒生道:“宋先生哎……那些钱是大家凑着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