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面上带了乏色。
    “爹!”
    霍宝唤了一声,看着老爹双鬓如霜,眼圈发红。
    父子这个腻乎劲儿,看得薛彪后槽牙发酸。
    知子莫若父,儿子总不会无缘无故如此,霍五对水进、薛孝横眉竖目“怎么回事?小宝委屈了,这是受了欺负?”
    “……”
    水进、薛孝齐齐无语。
    委屈个屁?
    不欺负旁人算好的!
    霍宝忙道“没被欺负,就是想爹了,心里难受……”
    霍五心疼的不得了,立时道“想爹就过来,你没空过来,爹就去曲阳陪你!”
    霍宝笑了。
    霍五却晓得儿子脾气,寻了个借口,打发大家离开,追问道“到底咋了?怎么一下子短了精神?”
    “爹,儿子在永宁县开了杀戒!”
    霍宝讲了永宁县遭遇,霍五点头道“敢算计小宝,该杀!”
    “昨晚儿子看着那些人被活活烧死,却没有救人之心。”
    “各人有各人命数!水火无情,无缘无故的还让谁以命换命不成?”
    “宋秀才疯了,以杀止杀;儿子没疯,也想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