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鲍白英急匆匆而来、急匆匆离去,不过片刻功夫就传到各当家耳中。
难道鲍家也要不保?
为啥啊?
不是要用鲍大吗?
怎么转天就变脸了?
大家越发摸不着头脑。
鲍老大夫却是急了。
“这个犟驴,指定给张家求情去了!不孝子,这是半点没顾着咱们老鲍家啊!”老大夫气的够呛,跺脚骂了半天儿子,又叫次子去叫人:“叫他来,我要问问他,是没过门的儿媳妇重要,还是亲老子重要!”
鲍二爷也怕殃及到自家,应了一声,急匆匆去找人去。
知子莫若父,反过来,知父也莫若子。
鲍白英从州衙出来,连家也没回,直接去了自家药铺叫儿子,又从账上支银子。
他是长子,医术又好,药铺一直是他打理,这边的账房自然也认自己大爷,痛快给了五百两银子。
鲍白英有两子,长子跟在祖父身边学医,次子平日跟着他打下手,这几日他没空,次子就跟着坐堂医见识病例。
银子到手,鲍白英直接带儿子去了喜铺。
花轿、十二台聘礼、媒婆,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