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马首的几家摇旗呐喊,更多的人噤若寒蝉。
霍五望向吴老爷,又看了看那三个附和他的人,笑了:“看不出来么?入教啊,天下白衫是一家!大家有幸荟聚滁州,自然就是一家人!”
“我乃圣人子弟,儒教门徒,焉能改奉……他教……”吴老爷振振有词,铁骨铮铮模样。
“圣人子弟?你这老淫棍也配?”霍五冷笑道。
霍五之前是打算割韭菜的,自然叫人将二十八家的情况都打听了一遍。
这吴家就是首选对象。
这吴老爷仗着长子的势,在滁州为非作歹,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有七、八条。
只是死的要么是小民百姓,要么是卖身入吴家的奴婢,没有人为其做主,死也是白死。
“信口雌黄!”
吴老爷恼羞成怒,“腾”的一下子起身,指着霍五骂道:“柳盛那小子到我跟前,还要客客气气,你不过是柳盛身边一条狗,就到滁州作威作福,充起大爷来,算是什么阿……”
“碰!”
“啊!”
“噗通!”
吴老爷的手指依然举着,可是方向已经不是冲着霍五。
不过转眼功夫,怒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