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真野人,吓死了!
    马车一辆辆离开,就剩下吴家的马车。
    吴墨站在州衙门口,脸上越发迷惘。
    吴家管事看着吴墨身上的血,嫌弃地退后两步,捏着鼻子道:“墨少爷是去厨房耍了么?啧啧,这是猪血还是羊血,怪恶心的!”
    吴墨瞥了那管事一眼,转身离开。
    那管事还在嘀咕:“老爷、二爷怎么没出来?被留下吃酒了?”
    吴墨脸上多了讥讽,脚步更快了。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吴墨就到了吴家。
    吴家因吴老爷与柳元帅是旧识,自诩有底气,并不将这次州宴当回事。
    家中女眷该做什么做什么,也没人晓得吴墨回来。
    吴墨直接走后门,去了东北角一处偏僻小院。
    一个十四、五的少女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吴墨身上的血迹,吓得眼泪都出来:“哥哥受伤了?伤哪儿了,流了这么多血?”
    “不是我的!”
    少年回答着,眼中多了几分快意:“别耽搁,快收拾东西,吴家要完了!”
    少女稀里糊涂,却极听哥哥的话,立时转身进屋,直接掀开首饰盒,将里面大大小小一包碎银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