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心中叹息一声,有了决断。
    马寨主连忙摇头:“不可!亳州局势未明,咱们滁州作甚要趟这个浑水?”
    “六叔,我不是为了亳州……亳州要失,滁州就没了屏障,直面朝廷兵马……”
    马寨主沉默。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
    可亳州与滁州嫌隙已深,难以为友,早晚有一战。
    救与不救,各有利弊,难以定夺。
    没等霍宝出发,朱强就找了过来。
    “四位将军都是武僧,与冯元帅师兄弟相称,可恭敬如对主上,对冯元帅吩咐,都毫无异议,完全听从……亳州军不似寻常农兵。昨日看不真切,今日瞧他们令行禁止,训练有素,兵器铠甲俱全,装备不亚于咱们滁州兵。远行疲惫、断炊之下,被半夜偷袭还能不炸营,不是好运气,完全是凭实力就反围住两千新丁……”
    霍宝与马寨主对视一眼。
    这样的兵马,不是“恩威并施”就能操练出来的。
    背后得有雄厚的财力支持。
    不管冯和尚借的何处东风,都在这些人身上打上他的印记。
    这六千人马,还真是不好克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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