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林师爷抚着胡子道。
    水进亦劝道:“小宝放心,北上不差人,马驹子、牛清都在,实在不行还有六爷在州府那边闲着……”
    霍宝不好怼邓健、林师爷,就瞪了水进一眼,拉了老爹出去。
    拉什么后腿?
    还能不能做兄弟?
    “儿子,别磨爹,磨爹也不行,就是爹亲自过去,也不会允你前往……”
    霍五摸着儿子肩膀,脸上满是慈爱,可口气十分坚定。
    霍宝站直了身板。
    这大半年,他饭量见长,个头也拔了一截,如今已经过了老爹肩膀,将老爹耳下。
    看着老爹双鬓如霜,霍宝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只半年功夫,老爹像老了十岁。
    他性子洒脱,又有海岛为退路,要不是为了在乱世中保全儿子,何止殚思竭虑至此?
    “小宝……”
    霍五哪里见得这个?
    心肝儿都跟着疼了!
    他拉着儿子,手足无措:“莫哭,莫哭!”
    “爹!”
    霍宝伸出胳膊,一把将老爹抱住,轻声道:“这本是舅舅的江山,咱们抢了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