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万民伞是这等模样。”
那长子引以为傲道:“和州父老至诚,不枉父亲呕心沥血经营十年……此伞足可传家!”
老知州却是摇摇头,拖着万民伞出去,走到船头,轻轻一推。
伞骨重,上面绸带布带吸水后更重,打了几个璇儿,就缓缓沉入江中。
“父亲!”
长子惊诧。
老知州不言,眺望和州方向。
和州不负他,他却负了和州。
明明可以留下与滁州军周旋,更好的庇护百姓,却选择保全己身。
“祖父,父亲,你们快来看,这里是什么?”
长孙的声音带了惊诧从货舱里传出来。
船板上父子两人听到动静,都带了疑惑过去。
“多了两个匣子!”
长子负责收拾的行李,并不算惊讶:“许是霍帅送的仪程!”
之前士绅百姓太多,霍五等人送到城门外就回去,并没有送仪程。
这两个匣子,大的一尺见方,小的只有巴掌大。
那孙儿四下里看看,再没有外人,才小心翼翼抽开大匣子,给父、祖看。
金光灿烂,都是一枚枚金饼,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