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在外,那就还是再躲些日子为好……前头走了的金陵知府,还只对商贾人家动手,如今这位知府,却是京中有靠山的,敛财无度,已经寻借口抄了好几个士绅人家。”
    这不是吓唬史从,而是真事。
    就是因这个,弄得金陵城怨声载道。
    这知府之前刮地皮榨的是商贾与百姓的血,士绅人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肉割自自己身上,才是真疼了。
    史从也明白霍宝之意。
    那些逃散的家丁,都是后患。
    要是他始终不露面,还没有什么。
    就算家丁想要反咬主人杀官兵,也是口说无凭,无以对证。
    要是史从回去,别人再拿出那些家丁来告史从,就算证据不足,只凭口供,不死也得褪层皮。
    他也是因顾忌这个,才不敢与家人联络,就怕落了行迹,拖累亲人。
    只是……
    他望向霍宝目光带了殷勤:“恩人与贾二哥那边有书信往来?”
    霍宝点点头道:“你若是有家书,可以送过来……令堂三月里主丧,对外宣称令尊是在江上出事,一双儿女失踪,想来还在苦等你们兄妹消息……”
    史从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