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声。
哐哐啷啷刀枪声。
撕心裂肺惨叫声。
新丁们就是愚钝,也知晓外头发生大变故。
唬的不行不行。
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肯定水贼进城了!”
一人带了哭腔道:“咱们都要死了。”
“找死!”旁边人忙扯了一把:“水师的大爷们是那不讲理的人么?”
一什滁州兵进来,传令新丁的去校场集合。
校场上灯火通明。
一万兵马,将校场围的严严实实。
中间,是百十来号反抗的县兵尸体,剩下哭着喊着要降的,都缴了械,跪在一旁。
从被窝里被拖出来的慎县县尉,牙齿打颤,捧着新兵丁册交给霍宝。
邓健看了霍宝一眼:“要看单丁?想要放归?”
水进在旁急了:“正缺人呢,又不是咱们抽的,作甚要放?”
他可是舍不得。
这些人,邓健肯定要分一些给他的。
他这边人马最少,以后打仗少不得跟这次似的依附旁人。
遇到杜老八那样的还好说,邓健、冯和尚这样爱打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