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挤一挤的就挤一挤,不让挤一挤的,就动起来拳头。
可新兵没有铠甲兵器,老卒却是穿了盔甲,手中拿了兵器。
一堆泥腿子,不服顺,还敢咋呼,这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不少老卒们也憋着火气。
大家都是六县抽调上来的,都是庐州军,可硬是分了三六九等。
州府兵待遇,就高过县兵。
几万人马的后勤安置,不是小数目。
负责安排这些的,是庐州知府从府兵里带来的人。
这些人,自然偏着嫡系。
军帐、伙食,都有差别。
偏生庐州知府为了防止下边看出蹊跷,只抽调了县兵,并没有抽调几个县尉。
没有人从中调和,这些县兵老卒就被府兵压着,也没有地方说理去。
这几日吃不好、住不好的,都是一肚子火气。
这些新丁撞上来,他们倒正好泄火了。
“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凑。
一伙手中了刀,一伙赤手空拳,胜败并不难猜。
鼻青脸肿的新丁被驱逐出军帐,跪在外头“赔罪”。
老卒们还不满意,追打出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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