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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头的柳元帅,不仅不能做徒三的靠山,反而防范过重,还有拉后腿的嫌疑。
    只是疏不间亲,柳元帅再不好,也是徒三的老泰山,没有下属说道的余地。
    徒三沉默了片刻:“我不想带江平回滁州,可又不知怎么与他说……”
    陈翼的手顿了顿,心中警醒。
    这个江平,就是前车之鉴,自己可莫要犯了同样错处。
    他从侄子口中,已知当初滁州之变的原因。
    当初的事,旁人不知内情,众乡勇却是晓得。
    他们心中也有一杆秤。
    不说霍五对徒三厚道不厚道,只卫氏兄弟一朝得志便猖狂,欺负挤兑起水进来,就引得不少人反感。
    水进也是同乡兄弟,又是里里外外的好人缘。
    就是水进之前留在曲阳,也多少有为徒三做质的意思。
    这样的兄弟,外人没欺负上,自己人就欺负上了?
    再说罪魁祸首江平,平日里待大家舌灿莲花,可好处也就全在一张嘴上。
    从滁州离开,看着江平如花美眷有着,几车的财物带着,大家心里滋味莫名。
    还是那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