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不虞,留女儿侍疾,不过是对着徒三防备。
    徒三不是傻子,自是明白缘故,颇为无语。
    柳氏与他做了三个月夫妻,温顺贤良,琴瑟相和。
    可柳元帅用柳氏做质,岂不可笑?
    柳氏做徒家妇之前,做了二十年柳家女。
    要是徒三是狠心的,三个月的夫妻之情,顶什么用?
    ……
    次日,徒三遣江平为使,北上亳州拜见小教主:“银钱带足了……若是能讨个封号来,更是再好不过……”
    江平眼神烁烁,很是激动。
    霍五眼看就要打扬州,徒三这是狠下心行“釜底抽薪”之策?
    这个时候讨封号,总不会是滁州将军之类的,肯定是剑指整个淮南道。
    淮南大都督?或是广陵王?淮扬郡王?
    只是有滁州的前车之鉴在,他倒是不敢再挑拨徒三与柳家的关系,只道:“元帅那边?”
    徒三道:“自是不能越过岳父去,岳父的封号当在我之上。”
    所谓“封号”不过糊弄下头人的,总不能为了这个虚名,就真的与柳元帅那边撕破脸。
    亳州军势力本就弱小,可经不得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