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身上穿着素服,脚上靴子也是素面,是有孝在身的装扮。
实在是去年那场时疫来势汹汹,死的人太多,这汉子才会误会。
“我娘去年十月里走的,我爹好好的,如今在金陵……”
那汉子点头道:“金陵好,金陵好,霍五哥是个能耐人,就算在外头肯定也错不了!”
听着口气,俨然不知滁州军元帅就是霍五。
想想也是,外头提起霍五,要么是霍元帅,要么是霍五爷。
提的他的籍贯,都是曲阳人氏或是滨江霍氏,哪里有几个会提到一个小山村的?
霍宝望向村子方向,炊烟不稠密,可也不算少了。
那汉子顺着霍宝方向望过去,道:“咱们村之前逃荒的那些人家,除了我家,还有几户也回来了,剩下十几户都是流民,七月里县衙安排下来的……占了村里的空屋子……不过小宝放心,你家的院子还空着……倒是你大伯家的院子,被一家兄弟多的人家给占了……”
霍五家日子在村中还算殷实,院子也是霍五当初成亲前新建的,虽说也十几年,可比其他人家动则住了几十年的院子利索多了。
怎么没有人打这个院子的主意?
只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