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军仁义。
韩夫人却想要将滁州军拉下亳州军内乱的浑水,这就是不厚道。
韩夫人在屋子里,捻着佛珠变了脸色。
这是威胁?
柳虓站在旁边,脸色难掩愤愤,小声道:“徒三是故意的知晓族叔与柳彪他们都不喜我,才让我过去受磋磨!”
韩夫人叹气:“那就不去柳彪那里咱们选另外一条路,跟在陈翼身边学习庶务!”
“那不成了打杂的?”
柳虓不情不愿,目光闪烁:“如今是兵权说了算,不掌兵,谁会将儿子当回事?娘,柳彪的人马都是他自己拉起的,堂舅家那边”
韩夫人不由苦笑:“那你是堂舅,不是你舅舅,因你表哥之事他恨不得咱们母子都去死!”
“可那四千人马小堂舅身体弱,不知武事,韩城年岁与我相仿难道要便宜了他?”柳虓带了不服气。
韩夫人正色道:“谁都能掺和,独你不能!若要平平安安的,就莫要再伸手兵权!”
柳虓脸色一白,却是不吭声了。
知晓柳元帅病逝内情,马寨主带了小心,就约束霍宝、水进两个不许轻动。
今天才九月初五,离九月初七出殡,还有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