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往杭州去,就负责前几日的公共课。
马驹子年轻,挂了山长助手。
霍宝则是直接成了学员,是一百训导生之一。
等到众人散去,林师爷留了下来的。
他是谋臣,自然想的多些。
滁州军校成立的本意,更多的是上下熟悉,好适应明年的各项调派。
可是班级这么一分,又有了班导,训导生与霍五这个山长中间就隔了一层。
“老朽知晓五爷与五爷情逾骨肉,也信任老朽,可既是战将三分,后勤与参谋这里就不好专权。”林师爷道。
否则整个后勤握在马寨主手中,整个参谋握在林师爷手中,两人反水,也是可怕之事。
霍五明白,林师爷表面说的是他与马寨主,实际上说的还是邓健等人。
霍五沉思片刻,道“先生与老六是当提拔副手,不为别的,就为了以防万一……至于专权不专权的,先生不用放在心中。这滁州军,本就不是我霍五私兵,大家各得其位就好……大家不负我,我不负大家……”
要是有人不安其位,那他霍五也只能对不住了。
眼下既然大家都好好的,那就都好好的。
他不想为了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