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唱些啥,但越急越想听后面的,越听后面的就越急,诱人深入的歌曲节奏真是能把人的尿都急出来。
“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呦~~~~咳呀~~~~~~~~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当杨棠把最后这段飙到极度高音后,全场彻底石化,整个厅子针落可闻。杨棠见状,趁机溜下台,扯上姜至贞逃出了“自由”吧,既没要打赏也没与自由吧的后台老板见面。
待石化解除,自由吧内骂声与赞声交织成一片,等众吧客想起杨棠,环顾四周,既找不到他扔臭鸡蛋烂番茄也找不到人打赏了。
后台口,看到吧客们分为两拨为杨棠的《忐忑》吵个不休的黄毛脑中灵光一现,挎上吉他,飞也似地从员工通道冲出了自由吧。
“脖子,你干嘛?”
“我找我师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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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杨棠和姜至贞一人一碗刨冰,正慢条斯理地吃着。
“杨大哥……”
“嗯?”
“刚在酒吧你唱的那三首歌都你自己写的?”
“废话!”大叔杨棠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承认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