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可卿忸怩道:“哼,你明知故问…”
杨棠哂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好诗!!”白可卿和走在前面的朱六几乎异口同声地赞道。
杨棠撇嘴道:“打油诗而已,有什么好的。”
朱六头也不回地点评道:“诗句虽然直白了些,但立意高尚,自然算得上好诗!”
“是吗?”杨棠跟朱六的八字天生犯冲,当下故意抬杠道:“那你要这样说的话,下面这诗:掌声诚可贵,鲜花价更高。如果有小费,两者皆可抛……这才叫立意深刻呐!”
朱六听得满头黑线,边上白可卿憋笑也憋得很辛苦。
杨棠趁机换了个话题道:“老朱,我要的一百件玩意里,那块令牌得算一件,不过暂时保管在你府上,我需要的时候再来取!”
“你是说你刚才过关时选的那块令牌?”
“对!”
“行吧,我让人给你留着。”
………
终于,在朱六的带领下,穿过好几条宅巷的杨棠只觉前方豁然开朗。
原来此处是一个小厅,里边聚了二三十号宾客,分为六七拨人,各有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