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杨棠追问道。
    “七,加上我一共七个,都在这趟车上!”
    “那接手人呢?”杨棠又问,“譬如你们偷了钱包,总要销.赃吧?接手人知道不?”
    “接手人……我只知道一个号,就收钱包的那家伙一手机号,其他的不知道。”说着,茶色眼镜男报出了一串毫不起眼的手机号。
    “剩下的呢?卖身总得有个地儿吧?你不知道?还有那恶心的接血接内脏,没个联系方式?”杨棠越问话越觉得恶心。
    茶色眼镜男茫然摇头:“后面的处理方式有专人负责,我们这些小喽啰就跟着喝点汤,不会多问什么,也不敢多问。”
    这话合情合理。
    同时,杨棠也知[邪眼]之下对方不可能有所隐瞒,于是没再追问下去,而是侧头瞥了陶妤妃一眼:“怎么办?”
    陶妤妃脸色犹有余悸,回道:“当然报警啰!”
    杨棠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说着,他从后腰上扯了副正规的警用手铐出来给茶色眼镜男拷上,但并不急于将其推出软卧。
    陶妤妃虽有点好奇杨棠手铐的来历,但她更诧异杨棠的举动:“怎么了杨杨,不是要把人送去乘警室吗?”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