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露台西北方的户外走道上了三层,来到正西独立阁楼的偏门外,故作轻柔地喊道:“严小姐,你睡了吗?”
只听阁楼内一阵锁链抖动。
“呵呵,看来你还没睡,我进来啦!”说着,小吴取下了门上的链锁,可就在他想要推门时,“咳、咳咳!”却毫无征兆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连串似乎无法停止的咳嗽令小吴下意识捂住嘴,全身佝偻起来向前栽倒……阁楼的门,吱呀一下,被撞开了。
月光由门缝射入,终了在墙角,那处赫然蜷曲着一个干瘦的女人,被铁链锁着,素颜苍白,一双本该光彩照人的明眸凹陷得厉害,此时正死盯着栽倒在门口的小吴,丝毫不敢放松。
此刻,小吴惊骇地发现他手上全是黑色的污血,立刻意识到中了毒,而且是剧毒。他当时就想进阁楼找药解毒,结果连起身都困难,手扣在门槛上借力,得,腕部严重撕裂,黑血汩汩直冒……
干瘦女人看了一会儿现场直播后,身子就忍不住抖簌起来,因为小吴的惨状令她终身难忘。小吴不仅大口大口地咳着黑血,他拼力抠在门槛上想要拉扯身体前进的手突然从腕部断裂,断口处又是一大波黑血汹涌抛洒,他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