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机厅人多,我怕撞见熟人,现在这儿又没熟人,我靠你近一点又怎么了?”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但在班机上,杨棠懒得跟她辩,不得不装病求全道:“我鼻过敏,实在享受不了你的香水味……”说着,还摸了摸鼻子。
上官茗欣闻言一怔,很想争辩说那香味是她的体香,可问题是,她因为一个野外考古项目的关系,上午才从埃及飞回玉京,而她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家七星级酒店美美地洗了一个大澡,由于野外考古的条件相当恶劣,她洗完澡后居然闻不到自己身上的体香了,于是在咒骂之余忍不住喷了点清淡型香水,没想到糟践在杨棠这里了。
“原来你有病啊,早说嘛,我还以为你成佛了呢,需要戒色……”上官茗欣唠叨着坐正了身子,总算离杨棠远了一些。
“哎~~你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什么是佛?还戒色呢!”杨棠吐槽道。
上官茗欣反驳道:“不戒色么?你上回写的那本西游记里不是有说,‘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吗?这戒淫难道不是佛家戒条?”说到这儿,她还微扬了扬下巴,明显是在挑衅杨棠。
“首先,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