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
    上官茗欣却唱反调道:“哪儿迷醉了?老张,怎么不见你晕过去?”
    张勤狡辩道:“我说的是思想上的醉,不是人醉。”
    “三筒!”段亦斌的庄,他打了头张牌后接话道:“那还不一样,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要是思想上醉过去了,人也该醉过去!”
    “真的假的?”张勤愕然。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好,看来小段你的诗才也不错嘛!九万!”董筠一边夸人一边帮张勤解了围。
    段亦斌摇头道:“可不是我的诗句,以前扯闲篇时从老杨那儿听来的……杠!”
    几乎都要摸到牌的上官茗欣不禁斜了段亦斌一眼:“你怎么不早喊?浪费我表情!”
    “呵呵,习惯了。”
    段亦斌浑不在意上官茗欣的脾气,把“九万”拿过来码好:“一万!”实际上他喊牌慢的特色之前其他人就领教过,知道不能计较,否则徒生闷气,容易自乱节奏。
    “碰,我碰一万!”
    上官茗欣又想拿牌时,段亦斌上家的夏娥叫了起来,惹得她又瞪了夏娥一眼。
    可惜牌桌无父子,哪怕才学会打麻将的夏娥算上官茗欣半个徒弟,也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