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直冒纯白色的寒气,然后呆愣愣地看着他在卯叔的右脚踝上握了一下,“呵呵,这下好了,你家卯叔再怎么治也得跛掉!”
“你~~!”上官茗欣一脸的难以置信。
“安啦,我这是为他好,他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打打杀杀,早该颐养天年了。”杨棠口吻淡漠道,“当然,他后半辈子能不能过上舒适的生活,还要看你老爸肯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父亲可不是过河拆桥、鸟尽弓藏的人!”上官茗欣嘶吼着为自己父亲辩白。
杨棠却耸肩道:“看来在你心中,你父亲没少干坏事,不然你根本用不着这么大声吼我。”
上官茗欣闻言一怔,竟然沉默无语,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爸既懂的过河拆桥,想必是个‘识时务’的家伙,如果他还有点见识的话,验过你这卯叔的伤就不敢再随便来烦我了。”杨棠笃定道,“所以啊,你大可不必这么早回家,完全可以跟我们一块去申海逛逛,这样也可以表明你的态度!”
上官茗欣愕道:“什么态度?”
“,学姐,你不忘了吧?这半个月以来,你吃的用的住的,花的是谁的钱?你自己的账户早被冻结了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