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钩俱用沸水煮过足够长时间,这个过程叫作消毒。”说着,他一手拿纱布一手拿酒精壶开始帮活羊清理伤口。
酒精倒下,活羊疼得欲仙欲死,可惜身体被兵卒生生钳住,动弹不得。
“这是……酒?好烈的酒。”华佗显然闻到了酒味。
“此谓酒精,乃清酒提纯十数遍而来,可以为伤口消毒……”
“慢来,单侯您今天又一次提到消毒,何谓消毒?”华佗不解道。
杨棠又有翻白眼的冲动,道:“关于消毒,问题其实很简单……华神医,何谓风?”
“风?”
“其实我们身体周围布满了气,你应该能感觉到。”杨棠娓娓解释起来,“这种气我称之为空气,空气流动,就形成了风。”然后一指石桌,继续道:“华神医,这石桌上有细沙,还有许多灰尘,是不是?”
“这个当然。”华佗仍一脸疑惑。
“如果有大风吹来,那这石桌上的细沙和灰尘就会被吹走、消失掉,对吗?”
“自然如此。”
“可问题是,风其实只是把细沙和灰尘从一个地方挪到了另一个地方,实际上细沙和灰尘并没有被消耗掉,那么它们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