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离开了。
杨棠之所以敢大批招人，不仅因为易竹易菊能够“变异初拥”，还因为他在掌机列表里发现了比“契印”低一档次的“魂印”，甚至更低一档次的“诚印”。
这两种印的兑换只需花费千、百点功德（罪孽），比契印便宜多了，效果却不差多少，再加上变异初拥，一万人相当容易控制，而杨棠所花费的代价又不会太大，算是物美价廉之选。
本来，以杨棠现如今的实力，根本用不着这么多手下，但未雨绸缪建在那里也不为过。
再说了，这个社会绝大多数人都有那么点势利，不是喜欢观察别人的外在形象，就是喜欢瞧看他人的排场。
如果穿一身脏不拉几的手工西装，即使你银行账户里有几千万欧元，都大有可能被五星级酒店的门子拦下问东问西；相反，如果你后头一个墨镜黑西装帮忙搬运行李，前头一个墨镜黑西装抢在门子前帮你开门，你就是穿一身廉价地摊货，只要干净整洁，门子都不敢多问半句。
有句谚语说得好，将军的威风，是由他麾下的士兵铸就的，而没有人，哪怕是乞丐会害怕一个光杆司令。
同样的道理，杨棠就是再有战斗力，相当于一枚人形导弹，可周围的芸芸众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