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家里人不会计较;但如果是开餐馆的,切伤了手是不许再用伤手继续切菜的,主要是怕伤者有血液病,可能传染。
“这有什么,切东西切到手也不是稀罕事儿!”舒芫吐槽道。
“但是……如果后厨有哪个厨师不小心把手皮带点肉切进了猪肉里,一并烤熟了被你吞下肚去,说不定你就会联想到杀人了。”杨棠一字一顿地解释着,说到最后竟眉飞色舞起来。
舒芫:“……”
国少渊:“……”
其他人:“……”
到最后,杨棠还总结姓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解释合理吗?”
“合理倒是合理。”舒芫大方承认了结果,只不过她接着对杨棠道:“可有鉴于你之前耍心眼,所以老娘食言而肥了,你待咋地?”
杨棠脸上一点讶色都没有,哂笑道:“我不想咋地,之前不过开玩笑罢了……大家别都看我呀,赶紧吃,不然这料锅该腻糊啦!”
于是大伙儿全面开动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一个多钟头后,快晚上十一点了,杨棠等人总算差不多吃好了。不过苦了被点穴的韩冲一众,他们在冷硬的人行道上躺了快两个钟头,身体基本上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