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
“啪啪…”华为国孙子的手无力地啪嗒着洪南的胳膊,“咳、咳咳……”在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情况下,他终于服软,艰难地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洪南这才将他摔在椅子里。他整个人狂咳不已,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递了杯茶过去,洪南声音始终如一道:“喝点…”
华为国孙子赌气地抬手一扫,企图扇掉洪南手里的茶杯,结果洪南端茶杯的手纹丝不动,他的手仿佛扫在了岩石上,剧痛刺骨。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喝茶!”
听着洪南毫无感情的声音,满脸惊骇望着他的华为国孙子终于小心翼翼地伸过手去,接下了茶杯,呡了一口:“谢谢。”
洪南没有回应,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着,实际上他却在收集落地玻璃窗外,大街上来往行人车辆的所有数据。
放下茶杯,使劲揉了揉刚才因为横扫洪南胳膊而碰得生疼的手背,华为国孙子探问道:“喂,大叔,我叫华连海,你呢?”
洪南毫无反应,就好像身边根本就人。
华连海却不死心,继续道:“大叔,你那个老板每周给你开多少工资啊?我出双倍、不不不,三倍的薪水,雇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