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逃脱杀人大罪判决的不是没有,所以用失忆的理由来开脱“知情不报”的罪名,显然是在法律允许的框架之内。
“我嚣张?是你们太嚣张吧!”武浩悍然驳斥掉便衣的说法,“你们说我是嫌犯,我就是嫌犯?谁人能证明?监控视频有拍到我跟嫌犯走一起我就是嫌犯,那我下次跟市领导走一起,还谈笑风生,那是不是也算高级干部了?而且你们抓我,有拘捕证吗?拿出来我瞧瞧啊?”
便衣眼神阴鸷,极度不爽道:“小子,你再嘴硬信不信我弄你?”
“少牠妈吓唬我,我知道你们一线刑逼那一套,反正只要不是正式审讯,打了嫌犯也白挨,根本没人能帮嫌犯证明,对吧?”武浩冷笑不已,“你如果今天敢这样弄我,别的不说,我爸会让你家里人每个都吃一遍我今天吃过的苦头!”
万利民闻言有点头疼,他没想到武浩这么牙尖嘴利,而且他知道武浩很可能是市局家属,所以这种非正常问话情况下的某些严厉手段还不敢乱用,不然指不定就得罪了哪个局领导,对以后的工作开展不利。
万利民没表态,便衣却有点忍不住了:“我牠妈……”言语间,他更是扬起手就想扇武浩耳光。
另一名老便衣赶紧拉住,叱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