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
听着厉紫心略带文艺‘女’青年范儿的背诵了一首仓央嘉措年轻时创作的诗,林涛刚想回答,苏阳的声音却传了出来,“仓央嘉措那家伙是不是情种我不清楚,但他倒是很能喝,也是个半步破碎虚空的高手,当年在‘蒙’古的阿拉善旗与他拼酒斗技,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痛快之事。”
三‘女’是知晓苏阳来历的,而林涛可对此一无所知,但是听闻苏阳所言,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认为苏阳胡扯,而是心中一突,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听苏阳这么一说,小魔‘女’兴致渐浓,又问了不少有关仓央嘉措的问题,苏阳一一作答,当然,苏阳的每一句回答都让在前头开车的林涛内心剧震,以他的老练世故,居然也有些相信苏阳所讲的都是真实的,可这些讯息却从闻所未闻的,不为之惊心才怪。
最后苏阳轻叹一声道:“可惜这家伙是个驴脾气,认死理的人,其实以他晚年在武道上的成就,即便大摇大摆的回西藏,当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清廷也奈何不了他,但这家伙却非要在‘蒙’古那里传经授道,不愿归藏,虽然他当时没说,但我想他一定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