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更何况是我？所以这个秘密只有五方天帝知道。不过，五方天帝曾经在公开场合说过，见到了，便知天道所授是什么。”
苏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一千九百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书辅助管理系统的回答与飞天辅助管理系统的答案一样，干脆的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是被摧毁之后再次重新凝聚而成的，记忆方面缺失很多。而且你也看见了，我这里的情况非常糟糕，就连记载的仙术都残缺不全，你还指望我能够记起更多的东西吗？”
苏阳缓缓点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天书辅助管理系统的解释。
可这并不代表苏阳问话结束，他紧接着又问道：“若是除了五方天帝之外，还有人成功修炼了鸿蒙总纲，会有什么区别？”
天书辅助管理系统直接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不可能，除了五方天帝之外，没有人能够修成鸿蒙总纲。”
苏阳若有所指的说道：“我是说如果，没有说必然！”
天书辅助管理系统沉默片刻，又与飞天辅助管理系统解释一下，摇头回道：“不知道，我们的法则之中没有相应的命令，或许天帝那里应该会有相应的指示吧。”
苏阳闻言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