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只要我们之间维持通讯,理论上应该没有问题。”曹宏斌一锤定音。
周烈兴高采烈地离开溶洞,在溶洞外找了一处背阴所在,挥舞起小锄头做起矿工来。
也就十几分钟,他擦着汗水走回石洞,对收获颇为满意。
“曹哥,曹哥,怎么回事?不是说为了安全起见只埋一本手稿吗?怎么我挖到的密封盒子里放着两本?而且还有一块手表。”
曹宏斌大笑:“当然是两本,以我的体力穿着厚重的防辐射服东埋西埋太费力气,所以我刚才就在想,能一次解决绝不费二遍事。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在埋藏手稿之前,我会以照片形式将它们保留到手机中。另外,我刚才正想着,要确定一下彼此之间的时间流速是否一致,所以准备送给你一块精准的机械手表。”
周烈拿起手表仔细端详,只见表盘的蓝色金属边框折射出一层幽静的光泽,透明的表盘下是数字和表针的世界。
每处细节都是那样完美,让他忍不住赞叹:“旧时代的工艺超乎想象,我们村有人懂得粗浅的机关术,前年造了一座大钟,很大,很重,还要用水流来驱动,如果他们看到这块表肯定会无地自容的。”
“机关术?是机械力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