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周烈就像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迷迷瞪瞪,倒在篝火前陷入深度睡眠。
“能吃就是福,福气大大滴,福气啊!”巽又古里古怪念叨了一句,然后他看着篝火静静等待。
过了两个小时,天空传来破空声,紧接着几道身影落了下来。
“巽,多年不见,可还好吗?”员外打扮的胖子问道。
“好什么好?不能去青楼,不能偷看小媳妇洗澡,闷都闷死,我可是不受束缚的巽。”
“哼,你还是老样子。”火光照亮一名身穿淡青色衣装的美艳女子。
“嘎嘎嘎,水性杨花的坎也配说老子?你让老子看,老子都不看,除非你求我。”
“找死……”女子暴怒。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家伙每次见面都互相撩拨,如果真是干脆之人,早几十年就脱裤子躺到一起了,错过了大好年华只能怨你们自己。”
“放屁,老娘还能生,身体好着呢!”
巽不干了:“啥叫还能生?你生过是不?”
“你……”名叫坎的女子直接出手了,四野晃动,天地齐震,飘过来一道道水流,不料一股庞大压力降临,冷斥道:“你们两个还小吗?今天的事儿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