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为周烈接风,席间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
田萌萌忙得脚打脑后勺,这帮大爷是喝乐呵了,可是背后暗潮汹涌。
已经有人宣扬,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将曹宏斌等人诅咒了千遍万遍,恨不得钉上历史的耻辱柱鞭笞百年。
夜里更凶,就像沸水快要将锅盖:“就像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本来大家处于同一牌桌,可是因为这个周烈出现,楚天雄直接说不玩儿了。刘旭方面反应稍慢,却更狠,正在一点点掐灭咱们的退路。可恨,妖僧究竟是何时撤退的?当时有谁没有昏迷?为什么道宫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这种诡异状态快要把人逼疯了。”
“不行!田萌萌这些老人一联手,立刻超过了咱们几个的苦心经营。如果他们狠心些,很快就会剔掉咱们的人手,所以我们必须毫无保留连成一体,以期对抗越来越强大的压力。”
“联手?”有人微微一愣,以眼下这个形势论断,联手确实是最好方案,可是以谁为主导呢?
很显然,这些新生派的应对速度远远不及田萌萌,道宫的风气悄然间转变,同时开始甩包袱。
哪家哪户不满意居于道宫,可以提出申请,过几日随大军一起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