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听起来好敷衍的样子,但其实这只是苏锐不善表达的原因。在他的内心深处,因为杨季敬儒的一句话而泛起了不小的波澜,他想到娱乐圈里的更新换代,成名要趁早啊,不行就会有人取代。
越想越焦躁,苏锐也坐不住了,拿起练功房里的吉他瞎弹着玩,忽然杨季敬儒问道:“听说昨晚你唱了一首新歌?”
“啊?”苏锐停止拨弄琴弦,问道:“新歌?我的?”
“对,我听启然说的,说很好听。”
“是有这么一首,才刚写的,向让李想帮着改改。”
“叫什么名字?”
“《带病旅行》。”苏锐说道。他对杨季敬儒忽然问起这个倒不是很奇怪。杨季敬儒自己也写歌,写歌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共同话题之一。在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他们全国到处商演时,只要有点空闲,就经常讨论写歌这件事,交流心得,共同提高。
“来一遍。”杨季敬儒说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苏锐。
苏锐抱起吉他,唱了一遍《带病旅行》。
“很好。”杨季敬儒半天只说出这么两个字,不过苏锐也没太指望他能说出长篇大论。以前他也是这么简短地说“不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