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分力气,都不想停下来。
这天,演奏完了之后,她提起“炎炎”的事。
“桑先生,炎炎这孩子,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如此神 奇?”
桑子明微微摇头,道:“说不得。如果说破了,或许将来,会给你带来灾难。”
白飞儿为之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不敢问了。另外有一件事,我的母亲和外婆,想要见阿莺,她们请人炼制了一件‘避雷金钟’,已经托人送过来了。”
桑子明笑道:“这是好事啊。只要阿莺小心一些,不要在雷雨天出门,就没有太大的妨碍。”
“那我过几天就将她送走了。”
“嗯,我忽然有些好奇,阿莺的父亲是什么人?”
“他……”白飞儿有些犹豫,收了声音,神 识传过来:“他是八十年前的状元朱国弼,早年乃是南都有名的才子,在秦淮河畔结识了我姐白梅儿。
后来他考中状元之后,在吏部做官,出了岔子,一度被打入天牢,是我姐花重金将他赎买出来,而且不嫌弃他的身份,与他成了亲。
谁知道他狼心狗肺,机缘凑巧,结识了某位国公,因此有了复出的机会。
他刚刚当了官,便说我姐乃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