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因说到:“那不过是丹药已经被服下后的客气话罢了,市场价格,刘老板也说了,是事先谈好的价格。可是我们事先什么都没谈,你就把胡子炼的丹给拿去用了,这种行为,该怎么评判呢?”
刘飞凤越看桓因越是觉得不好对付,他之前一直以为桓因是个冤大头,可是如今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劲敌。只是,做生意他可是老谋深算,哪怕桓因说到这个份上,他都依旧还有说辞:“此事,是我之前救子心切,疏忽了。可是,事先我们双方都没有谈妥,所以,现在来说价格,那已是晚了,一切的一切,都不好讲了。”
听了刘飞凤的话,胡子心想这刘飞凤简直太难缠了。听他这意思,桓因想要三千万,他却只想出八十万,可丹药都没了,“事先”一说也无法谈起,这价格,最终不还是根本谈不了,他还是可以赖账吗?
胡子觉得,若是换了自己来跟刘飞凤做生意,怕是定要吃大亏了。
“这就是典型的西方八天生意人了,跟他们谈价,只怕怎么也得谈掉自己一层皮。”胡子暗暗为局面感到焦心。
桓因说到:“是啊,如今事情都过了,再来谈价格,那就不好谈了。依我看,要不这样吧,干脆我们先把情况恢复一下,重新谈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