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皇上也明旨支持,所有屯田,任何私人不得占用!”
说到这里,他绕出案几,踱步到方一藻面前,眼睛直视他道:“关宁一线,每年要耗朝廷多少钱粮?你是辽东巡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么?”
“建虏年年进犯,军队年年打仗,岂能不耗钱粮?”方一藻依旧不松口,还是反驳道。
“呵呵!”孙传庭听到这里,忽然冷笑一声道,“本官怎么没见到建虏年年进犯?本官怎么就没见到大明之精锐,连守土都不敢,只会待在城里,靠着坚城大炮防守而已?”
说到这里,他看到方一藻还想张口争辩,就有点不耐烦了,抢先厉声喝道:“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关宁一线的屯田,大都成了祖家的粮田。朝廷明令不得再搞家丁制,可祖家的家丁有多少?拨下的军饷钱粮,都被祖家私占。要不是看在祖家多年来一直在抗击建虏,本官早治罪于他了!”
“说话要有证据!”方一藻也提高了声音,厉声说道。
“证据?”孙传庭听了,转身走回帅案,从上面拿起一本册子,扬了扬道:“本官这些个月走访了底下各处,可不只是走马观花而已。这里就是本官调查的屯田之数,历年来各军军饷所领之抽查。另外,在朝廷户部存档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