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的。虽然事实上,我真的只是一个奴隶骑士而已,并且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也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可惜其他人不见得会这样想。”
“没错,其他人不见得会这样想。”
“加之维克忒多城主迟迟不肯现身露面……如果我们因为丹伯特的无端诽谤而拒绝参与这次任务,反倒显得我们心虚,好像暗地里与那位城主大人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似的。”
“所以丹伯特利用了这个思维逻辑上的陷阱,迫使我们处于一种骑虎难下的窘境,从而必须参与这次紧急任务的行动,无论我们本来就主动打算这么干,还是硬着头皮不得不作出这个选择。”乌尔斯接着他的话把这个理论说完,“否则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遭到的猜忌绝不会少,甚至有可能被其他冒险团联合孤立。”
“这么一想,那只狡猾的红毛猴子还真有一套。”格罗莱登抬手捏住下巴。
“但我们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最后,乌尔斯用简洁的话语为这个话题划上一个句号,从桌子后面起身走到书房的一面墙边取下他那把名为诅咒之刃的+3双手巨剑,侧目看向这时已从客厅整理好行装往这边过来通知他和老盗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