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不丁地讥讽一句:“你是个好人,队长先生。”
“这句话听起来不像在夸我。”乌尔斯抓稳诅咒之刃的剑柄将黑色的巨剑抗在肩上,眼角的余光也斜过去瞧住她,“你是在讽刺我的决定吗?由于我要求别人留在至少表面安全的村子里,自己则带队出击?”
“别太敏感,我可没问你这些。”
“那你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觉得你们地表人的思维逻辑挺有趣。在地底的世界,善良等同懦弱,恩惠这种东西连一只地精奴隶都买不起,利他主义的思想除了为你招来毁灭以外别无它用。”
“所以你来到了地表。”年轻人半猜半问,“因为你的价值观与你在地底世界中的那些兄弟姐妹不相符合?”
“呵呵……”
诗人小姐冷蔑地笑笑。
尔后,她没回答乌尔斯问她的话,就这样把话题生硬掐断,然后跟着队伍移动的速度继续行走。
年轻人见她不再打算跟自己聊下去,于是也转回视线,继续留意着来自队伍周边可能出现的异常。
森林里的环境十分幽静,树梢的鸟鸣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溪流声就像众人的皮靴鞋底碾过杂草和土壤的脚步一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