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各自的大脑稍稍反应了一两秒,然后相继地回过神来,顿时除了身为机关人的亚伯和性格或许本来就很低调的多萝西之外都纷纷像是卸下了一根担子似的松了口气。
索罗斯蜷在机关人中空的头盔脑袋里缩成一块黑漆漆的团,金绿异色的竖瞳双眼犹如两盏小小的灯,忽明忽暗一眨一眨,懒洋洋的话声以通用语的方式从头盔里往外漏出:“看看呐,亚伯,你的身边比以往多了一群戏精,而你只能扮演难度最低的魔像。”
“那么,你认为我相比奴隶还少了哪些东西,索罗斯?”亚伯倒是丝毫不生气,仿佛自言自语地站在原地和黑猫魔宠沟通,“奴隶发自内心地卑微和低贱。只要时刻留意这两方面的情感,我觉得我应该也可以扮演好奴隶的角色不是么?”
“噢,是的,铁头奴隶机关人。情感到位了,但没有那层肉质的皮。”索罗斯为主人的这个想法做出点评,“真是可惜。”
“嗯……说的有道理。”亚伯认真地想了想,顺势看向身旁的多萝西,“你认为呢,多萝西小姐?关于我能否扮演好奴隶的角色。”
“欸?我认为吗?”多萝西怔了怔,轻手握住撑在脚边的法杖,海蓝色的双眸也有点意外地抬起一些,够着机关人法师的视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