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发生的契机又是什么?等等……
独特的思维逻辑致使机关人法师不太懂在人情世故上绕弯。为了顺利研究自己的学术课题,它认为自己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收集考察用的案例材料。
乌尔斯坐在另一边静静关注着亚伯和多萝西,留意到红发的术士小姐在机关人法师并非恶意的追问之下逐渐面露难色,随后也有点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并轻轻地咳了咳嗓子,对机关人法师摇了摇头。
他可还没忘记多萝西的父亲,那个名叫丹伯特·刻尔查斯的混蛋,心说就是那家伙用卷轴崩了我以前那把名叫诅咒之刃的+3附魔巨剑……
亚伯虽然不明白人性中的许多复杂成分,不过还算看得懂乌尔斯的意思,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或许对多萝西说了一些不必要的话,于是转头对其表达:“抱歉,多萝西小姐。如果我的话冒犯了你的,请让我向你致歉。”
“没,没什么关系,亚伯先生,我没事……”
多萝西连忙也摆摆手,泪迹没有完全干透的双眼带着些许失落的阴霾向乌尔斯送去感激的目光,然后发现队伍中的诗人小姐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
鸦雀睡得很浅,这会儿睁开眼睛,扭了扭脖子,面色好像有点不悦地坐起身来,暗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