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对我产生出了本质上的影响。”
“那个令我察觉到这一点的契机是此后的某一天。我记得那是一天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血管里涌动的躁意猛然间又开始尝试支配我的理智。我比谁都清楚那是兽人的狂暴,而且每次快要发疯的时候都是师父帮忙压制住我的,为此我感到一股深入灵魂的恐惧和浮躁折磨着我的意志,但秩序的信仰在那一刻仿佛活化成真实存在的导师一般要求我去面对这股恐惧和浮躁,然后压制并战胜它。”
“那个过程非常煎熬。我记不清当时的我是如何做到的了,但最终成功将我自己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获胜的瞬间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紧接着是惊讶后的狂喜……是的,狂喜。”
“我当时好像一下子进入到了另一种失控的状态,突然间只想睁大眼睛,伸开双臂,张开嘴巴仰望天上的晚霞放声大吼出来。我激动不已,连眼泪都顾不上去擦拭,只来得及发现这么多年一路走来,这是我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可以摆脱血统本能的控制。原来我不是任何东西的奴隶,我是我自己的主人。”
“说起来有点怪不好意思,我甚至为此感受到了幸福……尔后长久以来,我又想过了更多东西,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就是这种幸福的感觉在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