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相较以前似乎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让人隐约之间能够听出她这次的言论大概不是某种挖苦的铺垫。
也许是因为此刻的附近没有其他人,有些话可以放开了问和说。
石拳的注意力顿时被她吸引回来。
他近距离地看着这名尖耳朵的黑美人,一时间没能听出这句话中的深层涵义,于是就着对方话中的表面意图顺口反问:“哪件怪事儿?”
“你真的是半兽人吗?”
“难道你认为我不是。”
“不,你这奇怪的……杂种。我好像真没办法从你身上看到半点兽人的血性,除了薄暮城时那次。”
“你是说和熵的战斗吗?”
“没错……但那不是重点。”鸦雀摇摇头,收起冷笑之后的神情仿佛难得一见地有些正经起来,“你这混血的呆头魔像……”
“所以我现在到底是杂种还是魔像?”
“闭嘴!别打断我思考,你这连杂种和魔像都搞不清的……好吧,我是说——你,半兽人,回答我,你所追求的秩序信仰对你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这个问题不好直接回答。可以提供一个参照物吗?”
“你的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