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稚气未脱的新帝宣誓了自己的忠诚,以及自己作为其监护人和摄政者的请愿。
弗罗迈尔·杜卡莱特如今已经充分获得小皇帝的信任。他掌着权杖左右观察宴厅中形形色色的各路贵族,听得出这些与会者们的议论声里不光只有担忧,实际上也藏着不少居心叵测的窃窃私语,过了一会儿听见威尔肯斯对自己追问:“那么陛下的身体状况现在如何?是否有所好转?还是说病情比较严重?”
“高烧已退,需要静养。”摄政公大人抬手虚按,示意众人安静,同时给银盾堡的老伯爵喂下一颗定心丸,“劳伦特大主祭昨晚便从圣米勒大教堂连夜赶到皇宫为陛下祈祷驱疫,宫廷内最训练有素的医生们一早也早簇拥至陛下身边,诸位因此大可不必担心陛下的病情。”
“此外,本次与陛下一同缺席的还有翡缇勒大市长,约斯曼·迪·阿尔斯多老先生,以及乌兰女公爵,安娜塔西亚·哥夫罗德爵士。”嘴上停顿一下,他接着刚才的话又继续说道,“约斯曼市长因为近期多起发生在翡缇勒沿海的猖獗走私而抽不开身,安娜塔西亚爵士则需要留在乌兰公爵领防御赫萨克草原上的几支游牧部落在这段时间里的扰边劫掠。”
“帝国的贸易主权和边疆防线都容不得一丝侵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