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王子殿下已离开地底,沿乌尔斯队长此前指出的地表路线出发了,未来的大魔导师小姐。”暖屋醉鬼酒馆的二楼客房里,贝玲莉丝手中的水晶球彼端传来亚伯的联络,“帕洛米特城的扩张正处于关键阶段,因此我和石拳留下来协助鸦雀小姐、泽肯先生和莫雷迪市长,水晶球也便如此留在我的手中。”
“唔,我明白了,亚伯先生。”贝玲莉丝坐在客房卧室的床头,小脚悬在床沿与地面之间的半空轻晃,手上捧着自己这边的水晶球回复机关人法师。
她轻轻地点一点头,尔后往旁边转过视线。
酒馆窗外,几条街巷之远的方向,圣安东尼奥斯大教堂的钟楼尖顶沐浴在旭日的光辉中,但在这朦胧的光影之下,神圣的殿堂同时暗藏权与谋的交锋。
“艾莉丝斯图恩,你刚刚说什么”西鲁德尔特皱紧双眉,惊异与不悦的神色骤时直白地写在脸上,“你此先接连质疑陛下和杜卡莱特公爵的用意暂且不再提及,现在又凭空污蔑凯文爵士的意外遇害,乃是我堂堂一位教会枢机主祭的谋杀结果”
“呵这可真是无稽之谈,天大的笑话,无端的侮辱北地伯爵领的法理继承人女士,我可奉劝你自持身份,不要再凭一己妄想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