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交流会’上,华医更是充当着一个很尴尬的角色。
史密斯医师,正在绕着阶梯过道走,似乎想给每位学生发言的机会,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楚风这边。
“史密斯先生,你能不能再说一下,心脏移植的最大风险和难度在哪里?”这个时候,先前跟楚风说过话的眼镜男,突然举手发言。
史密斯开始总结性地给他讲解其中的风险和难度。
楚风在一旁看到,眼镜男笔迹潦草地在本子上做着记录,那字迹就像是一种加密代码,以楚风这么好的视力,硬是认不出几个字来。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么?”史密斯突然对楚风问道。
楚风知道,自己刚刚流露出来的神 情让对方误会了,不过既然对方问自己,那总是要说点什么的。
“我听史密斯先生刚刚说,我国华医在很多医学领域上,有着很大的局限性,不知道史密斯先生对于我国华医有多少了解,又是凭什么如此肯定?”楚风这话一问出,旁边还在记录的眼镜男,有些惊讶地投过来了眼神 。
“华医确实有着自己独到的优势,治疗的过程中,会把对人体的损伤降到最低,无论是药草配药,还是针炙治疗,副作用很小。不过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