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来得更为凶猛激烈,竟让他不可遏制地浑身颤栗。
他捏住何洁手臂的手缓缓放松,沿着手臂抵达她柔软的腰间,然后继续缓缓朝后背进发,就在会师的那一刻,她长长呻吟了一声。
仿似一声号角,他双手迅速紧扣,用力将她纤柔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按压,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
......
“老孟......”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叹,此后除了轻喘,再无其他言语。
似一盆凉水淋了全身,张恒身体一震,终于恢复了清明,他把脑袋后仰,看清了她的脸。
还是红扑扑的,有种水样的光润,双目紧闭,眼皮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下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这一瞬间,张恒心里既痛又悔。
他再没有丝毫犹豫,起身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沙发上,重新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过脸,用毯子轻轻盖上,然后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木然发呆,心中满满都是对自己的责怪和对何洁的愧疚。
此时,他的心里异常清明。
她的酒量据说极像她死在沪上老虎桥监狱里的父亲,非常之好,刚开始她还能开门,还能认出他来,就说明她还没有完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