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坐馆,我提议立即开山堂,请祖师,行家法!”
山主是个六十多岁的白发老头,慈眉善目,穿着一身白色绣金线唐装,闻言微微点头,用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尖沙咀堂口坐馆提出动议,诸位谈下看法吧。”
“这种丧心病狂的孽畜,留着过年吗?”一个三十左右的壮汉大大咧咧道,“快点办了手续,我还要回去接着打牌,真是晦气,好不容易做庄自摸两把,就被叫到这里来。”
“我也同意。”
“同意。”
很多坐馆发声。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忽然说道:“山主,有没有问清是何缘故?”
“这有何必要再多问,以下犯上,还是害命,绝对要马上处死!”尖沙咀坐馆大声道。
老者皱起眉头,“小黑啊,我知道你同周兴关系不错,所以理解你的心情,可这种明显违反常规的事情,山门总该了解详细内情,以免日后再出此类大事,你觉得呢?”
黑无语,心中愤恨地骂着老不死。
“花狗,你有何冤屈,从实说来,说不定山门还会酌情给你个体面路走,省得祸害了你的家人。”山主终于发话了,目光同老者不经意地对了一下。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