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吴可读苦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应醇王的“焉有是理”,却微微提高了声音:“诸公或许奇怪,我怎么会晓得‘牛痘’这回事儿?”
是啊,俺们都在奇怪呢。
有人甚至暗自嘀咕:吴柳堂,你不是暗地里早就和和宝竹坡勾当好了吧?如是,可就……不大地道了呀!
“‘牛痘’的法子,”吴可读朗声说道,“我是从一个广东的商人那里听来的,此人‘在教’,夫妻子女,皆种‘牛痘’,又说‘教友’之中,只要种了‘牛痘’,就再也没有罹患天花的了。”
“我大为惊奇,多方求证于方家——也包括洋人,结果现,这‘牛痘’,果然安全可靠,效验如神 ,绝非‘人痘’可比!”
“咸丰十一年,我丁母忧,扶柩归兰,就讲于兰山书院。期间,眼见乡梓天花肆虐,乡人除了祈求神 佛保佑,束手无策——‘人痘’,那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种得起的;就种了,稍有不慎,亦几同自杀!”
“我奔走呼号,募集白银千余两,遴选董事,延聘良医,购置种苗,创建了一间小小的‘牛痘局’,并写了一篇《创设牛痘局启》,力陈‘牛痘’之安全可靠,极具效验。”
“可是,”吴可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