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服’之中,必得拿他改弦更张的,暂时只有越南,咱们饭一口一口的吃,暂时不必及其余,财政上,只考虑越南一家就好了。”
“第二,目下,咱们在中越边境,是常川驻军的,这批驻军,大伙儿都晓得的,主要不是为了境内的土匪,而是为了越南——同样是驻军,同样要花钱,为什么只在中越边境驻扎,而不移驻河内、顺化、西贡呢?
微微一顿,“河内、顺化、西贡驻军了,中越边境,就不需要那么多军队了——通扯下来,军队的数目没有增加多少,钱也没有多花多少,何乐而不为呢?”
对呀!
“还有,”关卓凡似笑非笑的,“天朝在‘藩服’驻军,为的是保护‘藩服’,这个‘保护费’嘛……呃,不是,我的意思 是,天朝驻军了,‘藩服’自个儿,就不需要养那么多的军队了,省下来的军费,很该转到天朝驻军这儿来——如是,也没有给‘藩服’增加更多的负担,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妙啊!
“王爷高屋建瓴,擘画明白!”文祥代表听众们言,“这确实是……四角俱全的好事儿!”
关卓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各位,我还有几句话,就搁在这间屋子里了——你